Tuesday, April 21, 2020

孙立平:防止一个误判:资本是逐利的,走不了的

多少年前,听过黄奇帆市长的演讲。算是同台演讲吧,因为那天我也是演讲者之一。给我的印象,他脑子非常的清楚,数字倒背如流。这几年,也看过他的一些演讲稿或文章,他的一些观点也给人深刻的印象。

但我今天要说的,是我不同意他最近的一个判断,即在疫情结束之后,全球的钱涌向中国是大概率事件。这个判断事关重大。因为在最近几年中我们吃过判断失误的大亏。如湾湾,如渔村,如中美实力对比,由于在最基本的问题上出现误判,结果弄得非常被动。

我们先看看黄奇帆先生是怎么说的。

他的一个基本判断是:中国在疫情控制上所取得的成就,正在让世界产业链的中心向中国市场转移。

对于这个判断,我同意一半,不同意一半。中国的抗疫到目前为止,做得不错。这是一个事实。特别是在西方国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时,我们已经从最坏的情况中走出来了。当然有人担心我们将来会不会成为免疫力的孤岛,但至少从目前来说,情况对我们是有利的。但是这个有利,需要具体分析,是什么意义上的有利,是多大程度上的有利。

但这个因素能不能导致世界产业链的中心向中国市场转移,则是另外的一件事了。黄奇帆先生接着上面的话说,随着全球范围疫情的扩散,其他国家出现了大面积的停工,中国反倒成为了世界上生产能力最稳定的地区,是现阶段世界制造业的避风港,因此也必将获得更多的发展机会。应当说,黄奇帆先生这个判断其实也代表了相当一部分人的想法。这个判断及其背后的逻辑,如果孤立地看,确实是可以成立的。在中国这边风景独好的情况下,资本也好,产业也好,企业也好,不往中国跑还能去哪呢?

遭遇去中国化

但问题是,如果把这个问题与其他的一些因素联系起来看,情况就明显不时那样简单了。我们知道,与这次疫情相伴随的一个重要过程,就是去全球化甚至是去中国化。且不说由于种种原因其他国家与中国心理距离的拉远,也不说美国在当中所起的导向性作用,就世界各国萌生的产业链安全这一个考虑或顾虑来说,中国在疫后面对的情况就不容乐观。

就在最近这几天的时间,一系列不乐观的消息纷至沓来。在美国,特朗普明确地说,美国未来将独立于全球供应链之外,逐步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国家。白宫首席经济顾问库德洛建议,为了促进产业回迁,要由政府来承担企业搬家的部分成本。他说,“例如,可以将回流支出100%直接费用化。厂房、设备、知识产权结构、装修等。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将所有相关支出100%直接费用化,实际上等于我们为美国企业从中国搬回美国的成本买单。”日本政府则明确表示,政府对那些回撤的企业提供资金上的支持。同时,也要通过政府的财政资助,促进产业在地域分布上的多元化。这其中,降低对中国的依赖的意图是明确无误的。在欧洲,德国和法国等国家,在产业脱钩上紧随其后,也是有可能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仅仅从疫情给中国提供的暂时性的有利条件来考虑这个问题是不够的,需要把这个问题放到一个更广阔的背景去看。实际上,最近几年就已经开始的产业链外移,去中国化的过程,在这次疫情当中,是明显加快了的。

我们得如实地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有着深刻的背景。在疫前的全球化过程中,西方发达国家的产业转移已经到了损伤其内部生态的程度,于是,产业空心化,失业问题不断加重,内部结构坍塌,民粹主义泛起等等,就已经在强有力地推动着逆全球化的过程。只不过那时对中国的针对性还不是那么明显。而在这次疫情中,由制造业的过度外移所造成的窘境,很多国家是更进一步感受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疫情提供的有利条件可能会使一部分资金流入中国,但产业链外移过程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可能会远远超过前者。

资本就是逐利的?

上面这个问题,我最近在好几篇文章中讨论过。类似的讨论在他人的文章中就更是不计其数。但尽管如此,其实很多人对此不以为然,无论你怎么说,他淡淡的一句:放心吧,资本是逐利的,只要在中国有钱赚,资本就跑不了。当然,对这个问题还有其他的表述,如那些外国企业是如何离不开中国的产业集群的,如他们的市场是在中国怎么能走?如东南亚国家与中国相比是如何处于劣势地位的等等。但归结到一点,只要中国这里有钱挣,就不用担心外国资本跑掉,因为资本是逐利的。

现在要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资本仅仅是逐利的吗?对于资本来说,会不会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当然有,是什么?就是安全。

资本是逐利的,这是没错的。大家都知道这么一段话: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这段话原来人们都以为是马克思说的,但其实是英国评论家邓宁格说的,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引用的。但不管是谁说的,这段话经常被人们用来形容资本的贪婪本性。

资本是逐利的,这是没错的。但资本真的就是这样一个贪婪的冒失鬼吗?很显然也不是的。上面的逻辑,只有在其安全是基本有保障的情况下才会如此。否则,他首先顾的也是脑袋,也是财产的安全性。巴菲特说,他成功的三秘诀是:第一,尽量规避风险,保住本金;第二,尽量规避风险,保住本金;第三,坚决牢记第一和第二条。人们只要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资本,尤其是成熟的资本,风险意识是很强的。他们最怕的是不安全,最焦虑的是不确定性。否则你就很难理解这些年国内的一些资本为什么放弃挣钱的机会也要移居海外。

未来资本所处的可能环境

明白了上面的道理,我们也就可以来回答资本逐利的本性能不能保证产业链一定不会转移出去的问题了。这里的关键是,在疫后时期,资本的安全问题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资本会如何权衡利润与安全之间的关系。

过去的30年,可以说是资本的黄金岁月。黄金岁月中的资本,以其不可阻挡的力量推动着全球化的过程。真可谓,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但资本的这个黄金岁月,是有条件的,它所依赖的是冷战结束后出现的祥和的国际环境。在政治历史的意义上说,历史终结了,历史只剩下单一的逻辑。新自由主义所向披靡,美国成为说一不二的世界霸权。在这样的情况下,资本的安全得到了空前的保障,利润成为人们可以心无旁骛的优先目标。

然而,我们今天可能正处在一个历史的转折点上。现在人们的共识是,原来的那种全球化已经是走不下去了。但全球化走不下去,就能回到小国寡民、自给自足的时代吗?恐怕是回也回不去了。为什么?科技的进步也好,财富的积累也好,都使得人类的力量相对于自然界来说,是大大的增强了。这个事实用难听的话来表述就是,人类,我说的是其中一部分人,祸害地球的能力大大增强了。理论化一点说,我们造成全球性问题的能力大大增强了。环境的问题,生物安全的问题,核武器的问题,等等,这都是在当今的时代没有国际性的努力就无法解决的大问题。

所以,我们今天所面对的问题是什么?人们经常用社会基本矛盾的这样一个说法。套用这个说法来说,未来世界的基本矛盾是什么?是人类制造全球性问题能力的增长与人类解决全球性问题能力的缺乏之间的矛盾。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将充满着不确定性、矛盾和冲突。即便是擦枪走火,也会让你胆战心惊。此时的资本,如果只知道逐利,可能最终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不要夸大资本的逐利性,有时安全比这个重要。认清这一点,对于理解未来的世界是重要的。

如果愿意进一步去想的话,可以再考虑一下,这些年我们一些人制造剑拔弩张的气氛,对于外国资本的撤离起了什么作用。

(转) 尽头后的世界

原作者: Starman 投资世界

新冠肺炎疫情让全球意识到世界一直酝酿着的两个风险,一是「美元游戏」下无限量宽疯狂「制造」美元即对全球各国进行「财富收割」。二是中国作为「世界工厂」难以取代的地位。前者是美元作为国际储备和结算的货币,大家早已「认命」,清楚知道短中长期内都难以解决;后者则是通过这次百年难得一遇的疫情才真正体会到全球化下中国作为「世界工厂」产业链的风险和威胁。

国际贸易、大宗商品计价完全使用美元结算,没错交易成本是降低了,但世界各国对美元形成了完全的依赖,然后一百年来国际贸易的发展,以及金融系统和各种模型的建立均建基于美元基础之上,使全球无法脱离。世界各国沉迷于「美元游戏」上的经济起飞,不知不觉下在货币的战略使用上已经犯下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今次在全球化产业链布局上会否再次犯上同一个错误?这是一个有趣而关键的课题。

「生产中国化」风险其实与「美元游戏」风险的形成大致相近。中国在生产和制造业方面的优势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比拟,尽管近年已开始有不少厂房迁移至越南、柬埔寨等其他东南亚国家,但这些东南亚国家除了工资水平较低外,人口量和其他配套亦远比不上中国大陆,例如国家的产能水平、受过训练的劳动力人口数量、政府补贴金额、交通运输配套设施等,这些方面都涉及成本。毕竟中国作为生产大国已发展了多年,很多配套上已非常完善,这是这些年来全球化下世国各国给予的机会所培养出来的优势。

本来藉着这个「世界工厂」的势头,人民币在08金融海啸后是很大机会能够成功国际化,成为美元以外第二种「霸权游戏」,加上亚投行和「一带一路」的布局,将过剩的产能输出去其他发展中国家,换取他国的战略性资源和一些国家的「战略关系」,整个布局可谓天衣无缝。可惜的是主事人按捺不住,过于急进,锋芒太露,过早让手发现自己的野心不甘只安份做一间「工厂」。

说回全球化的优势,不同经济体在生产销售等环节的比较优势不同,以iPhone为例,屏幕、摄像头的供应商在韩国、日本,组装在中国,而苹果的股票上市在美国,在全球各地销售,产业链上各个国家以及背后的资本都因此获益,而中国成为世界工厂,原因正在于中国的综合生产成本低。因此,中国成为世界工厂并不是任何人或单一国家的「完美计划」,而是几十年来有机增长的结果,这亦意味着产业链上除了中国以外,全球各国的分工和角色已围绕着中国这个「世界工厂」充分优化,并已通过这条完美优化的产业链获取了丰厚的利润和各种得益。

然而,除着全球产品供应链日趋复杂化、网络化,这将导致世界各国对风险的抵抗能力逐渐降低,因为只要一个组件的生产受到冲击,整条链上的产出甚至全球总供应都会实时受到影响,这就是全球化的最大风险。当今次新冠疫情在全球爆发后,产业链风险罕见地出现「无法分散」的困境,因为当发生全球大流行病时,无论厂房搬到去哪个东南亚国家也是没用的,这是多年来全球化过程中未曾遇到过的。

这次疫情除了让各国意识到「中国制造风险」,也同时让大家意识到这个产业链风险是无法分散的,这将迫使各国企业必须在成本与风险之间寻找平衡。在国家的战略层面,供应链稳定是国家稳定的前题,但经过这次,大家发现要保持供应链的絶对稳定原来只是一个「乌托邦」。

因此,在后疫情时代,一向祟尚自由经济主义的西方国家将会重新出发,西方国家政府对全球化将会从战略层面有更多的考量,他们会引导、鼓励甚至强迫对国家安全至关重要的产品的生产,要么返回本国,要么迁到可以信任或者能够控制,或者价值观相同的地区或国家。在疫情过后的「再全球化」(re-globalization)进程中,世界各国政府必定将会保留一定程度的本地化,培养本地的产业链去取缔部份全球化产业链。要留意的是,这将不再是以经济学中的比较优势成本去作考量,各国政府会不惜以补贴去达到目的,甚至提高关税去保护国内的本地产业链,慢慢世界各国便会设置不同的贸易壁垒,保护主义逐渐抬头。走下去,这就是全球化产业链的尽头。

全球化下所谓的全球供应链的死门就是各国之间的不信任。根据经济学的博弈论(Game Theory),当国与国之间认为他国会违反约定(cheating),为了保护自己,自己亦会先违反约定,那最终的结果必然事与愿违,理想永远只能在乌托邦发生。疫情过后的「再全球化」必然失败告终。同时,这亦意味着过去全球化下的盛能过剩将不复存在,生产成本定必大幅上升,而这将会引致严重的输入性通胀。

「双QE」(即美国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双轨而行),加上「再全球化」的失败,当疫情过去,经济回复正常时,全球将产生流动性过剩,而最终导致超级通胀的来临。更严重的是,在经济经历完一轮重创的情况下,经济仍未走出低谷,使全球经济出现「滞胀」(Stagflation)。央行为对抗通胀必须加息,但在疲弱的经济下加息会剌破经济和多次QE后形成的巨大资产泡沫,即美联储再也不能用零息加QE解决金融问题,形成「向左走向右走」的两难局面,实时发生的是金融和资产市场将会「兵败如山倒」,继而造成骨牌效应。当以上情况真的发生,G20国应该又会坐在一起商讨对策,而事情相信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前文也就曾经提及过,滞胀就是「美元游戏」的死门。如果世界各国一直以来都希望脱离美元游戏,根据博弈论,大家一直以来定必想办法或者等待一个机会去脱离这个被美元霸权垄断的游戏棋局。若大家都认为滞胀是美元游戏的死门,而假设大家都潜意识中希望这件事发生,再加上其他因素所驱使,这件事便有可能发生,又或以此作为威胁美国的「筹码」。

假设世界各国都希望或不再介意美国及全球经济体出现滞胀,从而摆脱美元游戏的死局,免得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被美国「收割」财富。这是一个政治愿望,且并不再从宏观经济角度作出任何考虑,这将会演变成为一个「现代化战争」,亦即可能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尽管这不是真正动刀炮的战争,但后果比以往真正的战争更严重,因为这次将会使全球多年辛苦建立的经济、金融和制度完全崩溃,世界将会出现一次彻底的「全球大洗牌」。

当我们看见「全球化的尽头」,即代表我们也快将看见「美元游戏的尽头」,然后「全球大洗牌」也可能随即发生。一切将可能回归金本位或其他更「公平」的制度。

(转) 全球性经济危机下的生存策略:房产、股市与现金

April 21, 2020

最近我写新冠病毒疫情导致的全球性经济危机文章比较多,我对本次全球性危机影响的判断是可能要超过1930年全球性的大萧条。

谁知道这些文章推送后,很多读者居然给我留言——个人怎样才能把握这个历史性的机遇。

看到这些留言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面对危机首先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去捡钱包的思维是错误的。危机危机,先有“危”才有“机”!你得先躲开“危”,才能有后面的“机”。

那么,你对即将面临的“危机”冲击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与应对策略吗?

1  难以独善其身

目前全球疫情继续恶化,截止到3月30日,美国确诊人数突破16万,欧洲即将突破40万,现在还根本看不到欧美疫情的拐点。

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CNBC)3月29日报道,卫星图像加上其他的照片证据表明,美国的经济活动已经陷入严重的停滞状态——包括过去繁忙的高速公路在高峰时期空无一人,度假胜地成为鬼城,港口航运活动也在急剧下降。

 

(来源:36氪)

继高盛之后,摩根大通大幅度下调了美国1、2季度经济增长的预期,预计美国经济一季度萎缩10%(之前预期是萎缩4%),二季度经济萎缩25%(之前是14%)。

虽然中国已经扑灭了疫情,我们的生产与消费在逐步恢复,但是欧美疫情继续恶化,对我们经济的冲击可能远远超过普通人的想象。

现在做外贸的已经陷入寒冬——欧美订单纷纷取消,很多外贸为主的工厂刚一开工就面临无订单可做的困境,很多从劳务大省来的农民工好不容易在居住地解除隔离赶到工厂,又要面对失业的考验。

内销为主的工厂也要面临难题,不仅仅是内需不足的问题,更麻烦的是未来欧美供应链缺失的问题。

以消费电子产业为例,国产替代做得最好的华为手机也有30%的供应商在欧美,如果欧美经济陷入停滞,华为手机基本的生产都要受到极大的影响!

过去全球经济的增长主要得益于全球化,绝大多数国家根据自己的比较优势发展部分自主产业完成全球化的分工。

比较典型的就是苹果手机,全球供应商超过200个,苹果在全球采购所需零部件,然后汇集到中国生产,再通过物流发往全世界。

现在因为疫情,全球已经有超过60个国家或宣布“封国”、或“封城”、或者干脆禁航禁运,可以想象全球化的产业链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封国”将变得支离破碎,首当其冲影响最大的就是中国这个“世界工厂”。

所以,本次新冠病毒疫情对中国乃至全球经济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经济要复苏不是某一个国家或者某几个国家扑灭了疫情就能实现,至少也要大部分国家——包括中美欧盟日韩这些重量级的国家全部扑灭了疫情才有可能。

现在只有中国扑灭了疫情,至于欧美等主要发达国家还根本看不到疫情的拐点。

我估计4月底到5月初美国与欧盟会达到疫情的高峰,但是由于民主制度的缺陷以及执行力的差距,即使疫情达到高峰,这些国家顶多会执行比较严厉的封国封城措施,很难全面复制中国经验——同时组织大量的人力进行社区入户筛查。

所以,欧美要把疫情控制下来所花费的时间远比中国要长,最理想的情况也要一个季度以上。

从5月往后推一个季度,那就持续到8月,今年2、3季度的经济就很惨了,4季度就算开始重启复苏经济,今年的经济情况也会很难看。

 

(金投网)

我天天盯着国际油价看,这玩意价格起不来,经济复苏想都不要想!看到国际油价才二十来美元/桶都还在跌,我也只能摇头苦笑。

国际投行估计美国今年经济衰退5%以上,欧盟与日本更惨,衰退数据一定高于美国;中国今年保住经济不负增长就算及格,经济增长达到3%就算80分,经济增长达到5%就可以给满分。

想想前几年我们经济增长6%+很多人都叫苦连天,如果今年经济增长只有3%,最后大家会有何感受?

以上还是最理想的情况推演。既然有最理想的预期就一定有最糟糕的预期!

那么最糟糕的预期是什么?

2  最糟糕的预期

最近几日欧美等国都陆续出台了大规模的经济刺激政策。

美国是直接砸了6万亿美元救市,后面还有美联储无限QE;欧盟也出台无限QE购买企业债的政策,日本拟发行16万亿日元国债为经济刺激计划筹资,英国在3月11日就推出了300亿英镑的经济刺激计划,现在看来可能不够,不排除后期继续加码的可能。

现在全球主要结算货币都开启了直升机撒钱的模式——这种模式其实本质就是向外界转嫁危机。

如果我们把整个地球看做是一个村子,各国主权货币在这个村子的贸易结算份额差别是很大的。以2019年的数据为例——

1、美元,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40.08%

2、欧元,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34.17%

3、英镑,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7.07%

4、日元,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3.30%

5、人民币,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2.15%

6、加元,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1.74%

7、港元,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1.50%

8、澳元,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1.40%

9、其他货币,占全球支付市场份额8.59%

 

从上述数据可以看出,美元与欧元在全球支付市场份额最大,占比超过74%,这两大货币每增加1元钱货币,大致就是给全球输出1元钱通胀。凡是持有美元与欧元的人与组织都在为欧美无限QE政策买单。

所以只要欧美开启直升机撒钱模式,其他国家理论上都应该跟随进行货币宽松政策。

因为全球的资源与商品都是有限的,美联储与欧盟拼命印钞,你不加印,你在地球村的结算份额就会下降——相当于你就只能拿回来更少的资源与商品。

但是目前我们央行相对欧美国家却非常克制,最近只是降了一次银行准备金,市场翘首以盼的降息却一直没有动静。

3月30日央行操作了500亿元的7天逆回购,其中中标利率是2.20%,相比于上一次央行操作逆回购而言,利率水平降低了20个基点。

 


(来源:中国经济网)

这种毛毛雨的降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要知道欧美日本都实施存款0利率了,我们的一年期银行定期存款还保持着1.5%的高位。

为什么央行迟迟不动银行存款利率?

因为我们央行要防范未来某个最糟糕预期!

这个糟糕的预期是什么?

这个糟糕的预期是通胀!

准确的说是比通胀更可怕的滞涨!

3  防范经济停滞型通胀

这是不是有点魔幻的感觉?

当欧美国家正在陷入全面通缩型衰退的时候,当国际油价快要跌破20美元/桶的时候,我们的央行却在防范最可怕的通胀——经济停滞型通胀!

为什么欧美面临通缩时我们可能陷入通胀?

讲一讲这里面的逻辑。

中国虽然是发展中国家,但是老百姓生活水平并不低。比如我们年人均肉类消耗量是60公斤,水产消耗量是50公斤,这些吃的数据在全世界妥妥是发达国家水平。

但是要维持14亿人口如此巨大的肉类与水产消耗量意味着需要消耗天文数字的粮食。

我们每年粮食生产6.6亿吨+远远不够,还必须从全球进口大量的粮食,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大豆。

大豆可以榨油,榨油后产生的豆粕是喂猪的主要饲料。全球大豆出口国主要有三个——美国、阿根廷、巴西,三个国家每年出口大豆总计1.1亿吨,中国就要拿走1亿吨+。

 

(来源:新浪网)

2018年中美爆发贸易战,中国对美国大豆加征关税,导致很多美国农民破产,为了弥补美国进口大豆的缺额,中国几乎将全世界其他国家的大豆席卷一空,巴西农民为了满足中国的大豆需求把亚马逊森林都烧了来增加种植耕地。

现在因为疫情在全球爆发,今年全球大豆产量很可能大幅度减产。

比如美国经济陷入停滞,化肥、农药等农业生产资料生产跟不上,大豆减产是肯定的;巴西、阿根廷这些国家医疗基础差,表面上看确诊人数少,但是很可能是捂着盖子掩饰严重的疫情。

 

(来源:新浪网)

目前包括泰国、越南以及一些中亚的粮食出口国已经宣布禁止粮食出口,主粮我们倒是不大怕短缺,因为我们还可以动用粮食储备来应对危机,但是大豆比较要命,这玩意我们对外部依赖太大,国家储备也不足以应对未来的需求缺口。

如果因为大豆减产导致中国今年无法进口1亿吨大豆,麻烦就大了。

首先是猪肉价格肯定飙升,然后是食用油价格也飞涨。不仅仅如此,我们要对冲出口下滑的老基建这一块一定很大,那么就存在对铁矿石巨大的需求。

在过去中国每年进口铁矿石都是十亿吨级别的,最大的两个铁矿石输出国是巴西与澳大利亚,现在这两个国家疫情看起来很不乐观,未来如果因为疫情关闭一些矿山的开采,就有可能导致我们进口的铁矿石锐减,这玩意锐减直接就会导致钢材价格飙升!

猪肉+食用油+钢材价格飙升就会直接推高我们的通胀指数。去年光是一个非洲猪瘟的影响就让我们通胀指数突破了5%,现在还叠加一个食用油+钢材,通胀指数会达到多少?

最麻烦的是这个通胀来得还不是时候,因为疫情影响,我们外部面临全球陷入经济大衰退,内部再来一个恶性通胀,联系起来就是经济停滞+恶性通胀——这就是任何国家最害怕的经济现象:滞涨!

滞涨一旦出现任何货币政策统统失效,而且底层老百姓痛苦指数非常高,对社会稳定将形成严重的冲击。

以上就是央行迟迟不动银行存款利率的大背景——央行压着1.5%的存款利率不降,就可以将相当大的居民持有的现金留在银行,就可以减轻未来可能爆发的通胀压力,为全球大豆与铁矿石恢复生产争取时间。

4  全球经济危机下的个人生存策略

现在我可以来讲讲全球性经济危机下个人的生存策略。

其实个人在时代的大势面前是非常渺小的,普通人能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不要与趋势为敌,经济危机来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躲”——

具体而言就是不要辞职不要跳槽(除非有更好的去向),创业什么的今年想都不要想,今年之内能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工作,一份相对稳定的收入比什么都重要。

另外就是持有现金可能是最安全的策略,虽然未来可能遇到通胀——但是也只能忍耐,通过银行保本型理财收益对冲部分损失。

我们面临的是非常复杂的经济危机,很多传统的避险资产都可能跌得鼻青脸肿。比如黄金,未来的走势都可能很复杂,在极端情况下黄金也一样有可能跌得亲妈都不认识,这里就不展开了。

谈谈房产。

很多人觉得可以通过投资房产来规避风险,这种想法是危险的。

现在不同于2008年,国家绝无可能通过启动房地产来拯救经济。

原因很简单,2008年我国居民负债率不高,还不到18%,2019年我国居民负债率已经超过55%,11年居民负债率增长了3倍!

美国居民负债率从20%增长到50%花了40年,2008年还是因为次级贷问题爆发金融危机,现在如果国家启动房地产,放任老百姓继续加杠杆炒房,未来就是不归路。

所以,当下国家反而要严控房地产投资,严控居民的负债率。当然,如果是刚需买房,今年大概率会有比较好的时间节点机会(星球里有详细分析),这个问题比较敏感就不展开了。

谈谈股市。

现在全球资本市场的风向标是美股。

最近美股走得比较强,道琼斯指数从18000点反弹到22000点,但也只是超跌反弹而已。

2015年我们股灾的时候,A股从5100点跌到3400点也反弹到4100点,然后继续下跌寻底,最后跌到2638点才企稳。

美股大概率也会复制这个走势,等到本轮反弹得差不多了,还会继续下跌——我压根就不相信美国经济陷入停滞时,美国疫情还没见到拐点,美股就能反转趋势。

所以,在未来某个时候,全球资本市场都会被美股带到沟里,我们A股也不例外,届时一些非常优质的金融资产会以白菜价随便甩卖,这也许就是这场全球性危机中最大的机遇。

 

这也是普通人即使要忍受通胀也要持有现金的逻辑——这种历史性的抄底机遇我们一辈子可能也没有几次。

(转) 世界隔离中国绝非危言耸听

原创 平正和 前天

 
随着世界疫情加剧和“战狼”外交扩大,中国与西方国家在抗疫问题上的矛盾愈演愈烈。如果不改变这种局面,疫情过后,隔离中国、去中国化、与中国脱钩,绝不是一种虚拟的假设,而是残酷的现实。

(一)排斥中国渐成主流意识 公开地、直接地批评我们的国家在持续增加,批评的层级也在明显提升。此前只有美国,后来加入了巴西。接下来,加拿大、英国、西班牙、澳大利亚、德国等都加入进来。最近,连一向相对友好的法国也站出来公开批评。起初,批评我们的主要是各国媒体和议员。如今,不少国家的政要都直言不讳地点名批评,美国总统、副总统、国务卿自不必说了,法国总统、外长,英国外交大臣,巴西总统、部长,德国外长等,都用毫不隐讳的话语直接批评。马克龙在接受采访时公开宣称,他们“处理疫情存在‘灰色地带’。西方不要过分幼稚。”,“不可能把信息自由的国家与信息不自由的国家拿来比较”。马克龙还表示,“我尊重他们,但也不要幼稚地以为他们很厉害,疫情处理得更好,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德国外长马斯于4月17日表示,我们看到武汉的数字再次得到修改,这当然令人担忧。就起因研究和疫苗开发而言,得知病毒的来源和病毒产生过程非常重要,希望他们改变文化习惯,发挥建设性作用。国外的批评和排斥,刚开始只是停留在嘴炮上,最近逐步在往实质行动上靠拢。比如,追责、索赔,已经从民间行为上升到议员和政府行为,美国国会已经提出多项法案;企业搬离中国已经从建议、倡导、鼓励,到政府拨出专项经费给予搬迁补贴。迹象表明,疫情的发酵可能正在促使与中国脱钩变得越来越成为西方社会的主流意识。澳大利亚前外长唐纳称:“新冠疫情对他们的国际声望是一次巨大打击。持负面态度的人不仅是欧美的决策者和精英,更是普通的民众。疫情过后,他们与西方在其他方面的紧张关系会进一步加剧。”英国前外交政策顾问伍德认为:“在美国和英国,甚至可能在更大范围的西方社会,这种反感有成为主流的风险。”西方国家是选举政治,民众看法、主流意识对外交政策影响巨大。病毒肆虐已经被西方舆论成功转化成对我们的仇恨。这种仇恨,最终将转化为与中国脱钩的政策。

(二)中国被排斥的原因分析 1.疫情处理受到质疑。国外特别是西方国家主要对我们在疫情处理的公开度、透明度方面持有很大怀疑。财新网几篇溯源文章、李医生事件、卫健委1月3日的文件以及网民曝出的一些信息,加剧了国外对疫情前期处理的怀疑。官方通报的病例数、死亡数,以及后来对病例数、死亡数的修正,特别是这两天对武汉死亡数的修正(正好增加50%,四舍五入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进一步加剧了他们的猜疑。2.病毒起源之争点燃战火。赵立坚的推特点燃了病源之争的战火,此后官方和科学家关于病毒并非或不一定源于武汉的或明或暗的表示,使战火继续延烧。这股烈火重新烧出了国外关于病毒源于武汉病毒所科研泄露的质疑,逆转了此前印度科学家论文广受批评的风向。美英成立包括政府、军队、情报机构和科研机构在内的专门小组展开全方位调查,一些科学家也从基因测序和比对的角度发表相关论文。虽然美英政府高层在公开讲话时尚未提出这一指控,但话里话外已经作出某种暗示。3.战狼外交火上浇油。先是赵立坚的推特,其后是中美两位女发言人隔空推特大战,接着是巴西使馆与巴西总统、总统之子的纠纷,接着是驻法使馆那篇莫名其妙并招致法外长紧急召见驻法大使的文章。期间,发言人们在宣传抗疫经验、要求世界感谢中国、遣责他国抗疫不力、对不合格医疗物资的辩护(比如不合格你别用)等方面犀利、强势的怼怼怼,进一步激化了国外的不满。4.制度输出引起警惕。官员、官媒、外交官以及小粉红在国内自媒体和国外推特上关于中国抗疫成功彰显制度优势的言论,特别是大国抗疫策略、要求别国抄作业和指责别国抄不好作业等新鲜提法,引起一些国家和官员认为我们试图借助抗疫向国外输出制度的疑虑。5.医疗援助引发反思。向国外捐赠、销售医疗物资和开展医疗救治中的一些做法,特别是长篇累牍的宣传,被国外一些人认为我们在利用疫情搞慷慨政治,利用医疗救助加强战略影响力。而对出口医疗物资的行政管控和过低的审批、通关效率,也广受诟病,并引发了美国、日本、欧盟对过度依赖我国供应链的反思,以致准备采取将制造业搬回国内的策略。6.民粹主义助推反感。主流媒体对国外疫情和抗疫的选择性报道、指责性报道,小粉红们在网络上的幸灾乐祸、推销作业、自我吹嘘,特别是约翰逊住院后的几万个点赞和对方方日记的围剿,让国外舆论极其反感,也引起国外政治精英对我国今后道路走向、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忧虑。综观当今世界局势,我们与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业已存在的5G、华为、网络安全、南海、台海、贸易战等问题,虽然在疫情期间显得不那么突出,但这些问题不会随着疫情的结束而结束。相反,由于疫情导致世界对我们的认识发生了很大变化,我国的国际声望一定程度上遭受了损失,与西方世界的关系将变得更加复杂,这些问题的解决将变得更加棘手。更重要的是,新的问题和挑战呼之欲出,西方去中国化的态势业已形成,我们将面临改革开放以来最为严峻的国际形势,甚至比30年前那波制裁要严峻得多。面对这个局势,从高层到民间,都应该有清醒的认识,及早筹划因应和化解的措施,切莫再夜郎自大、自以为是,仍然认为世界离不开我们,谁和我们脱钩谁就失去机会。
  (三)防止被法律脱钩 病毒源头是一个科学的、严谨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个开放的问题。以西方国家当前的医学科技水平、强大的情报收集能力,并根据此前我国公布的和世卫组织掌握的病毒资料特别是基因测序、病毒特征等资料,他们想查清病毒来源,至少查清病毒是来自于自然界还是人工合成的,完全有可能做到。因为病毒的传播和进化是有记忆的,是会留下“证据”和“轨迹”的。此时此刻,把水搅浑并非聪明之举,再浑的水也阻碍不了渔夫捕鱼。西方国家盯着病毒源头不放,主要是他们高度怀疑病毒与武汉病毒所的关系,如果证实两者之间存在关联,我们将为此承担严重的经济赔偿责任和法律责任,我们也将被世界“法律脱钩”。英国外交大臣拉布4月16日公开表示,“对新冠病毒是如何发生,他们不得不回答有关的‘难题’,绝对需要以科学为本,进行非常深入的事后反省,包括病毒如何爆发。”西方磨刀霍霍,都是奔着这个问题来的。从世界上多数科学家的研究分析结果来看,病毒源自中国,源自野生动物,是普遍的共识。我们的当务之急,便是集中全国最优秀的科学家,搞清病毒的真正来源,并主动向世界公布相关的科学证据。在这个问题上,藏着掖着没有意义,把脑袋插进沙子解决不了问题。主动寻找并公布证据,就能有效驳斥人工合成和源自病毒所的阴谋论,避免出现最糟糕的局面。同时,我们可以放低姿态,坦诚地与世界对话,因为中国也是病毒的受害者。只要排除人为因素,就完全可以避免遭到各国的经济和法律制裁,毕竟此前的任何一场全球性瘟疫,都没有哪个主权国家遭到索赔和制裁。当然,如果经过调查论证,证实病毒不是源自中国,那就更好了。总之,这时候嘴炮没有任何意义,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才是硬道理。

(四)防止被政治脱钩 近几年,我们与西方国家的关系不断恶化。有人把交恶的原因归结为:中国强大了,西方要遏制中国的崛起。或许有这方面的因素,但绝不是主要原因。从外交上讲,挑战国际秩序,争夺国际领导权,咄咄逼人的外交姿态,特别是以市场和国家财力为武器,通过或明或暗的方式迫使有关国家服从我们的战略需求,恐怕是造成今日被动的重要原因。从内政来讲,越来越缺乏透明度,以及极左的泛滥,也让西方感到害怕。而战狼式外交,则把内政外交中最让西方忌惮和反感的东西完美地融合起来,全方位展示给世界。这不可能不挑起世界的戒心。原来就已经恶化的中美关系,在疫后时代将更加困难。美国停止对世卫组织的资助,表面上是美国对世卫的发难,其实子弹还是打在我国身上。调查我国处理疫情的表现和追究我国的责任,已经成为美国两党高度共识,国会已经提出多项提案。美国在第二阶段中美经贸谈判中,必然提出更为严苛的要价。台湾牌、香港牌、南海牌将在疫后发挥更大的作用。原本也出现问题的中欧关系,由于新冠肺炎的出现,加速了恶化的趋势和进程。英国情报机构表示,在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平息后,英国需要重新评估与我国的关系,并考虑是否需要对高科技和其他战略行业实施更严格的控制。英国议会下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图根哈特表示,英国在疫情结束后必须重新检讨与中国的关系,应该更多地与其他自由国家合作。英国外交大臣明确表示中英关系不可能再回到过去,“毫无疑问,一切都不可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继续。”而欧盟已经主张对中国采取更加现实的战略,他们认为“十二三年前关于欧中可能存在共识和互信的幻觉消失了。”他们认定中国是欧盟的“系统对手”及“战略竞争者”。中美俄三角关系也在发生微妙变化。特朗普的通俄门已经过去,对俄友好的压力已经解除。要最大限度地孤立中国,必须拉住俄罗斯。而乌克兰事件后受到西方严厉制裁俄罗斯也急于改善与美欧的关系。此时此刻,双方都有捐弃前嫌、实现关系正常化的动力。而新冠疫情,则为普特搭建了桥梁。日前,普特通话已经互递橄榄枝。疫后时代,普京出于改善俄美关系的需要,一定会与美国走近;虽然普京不至于公开站到中国的对立面,但出工不出力、光打雷不下雨一定是俄罗斯对华的策略。新冠大流行极可能终结中国与非洲的蜜月。前一段时间非洲的广泛抗议就是一个糟糕的苗头。非洲疫情大规模爆发后,必然要求中国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去援助他们。这些靠金钱维护关系的国家,一旦你做得不尽人意,或者做得没有其他国家好,反水是必然的。非洲国家要求中国豁免债务的呼声已经甚嚣尘上,法国等西方国家也在煽风点火。我们有这个能力去豁免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巨额债务吗?至于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亚、巴西、印度和东欧国家,自然站在美国一边。外交是为内政服务的,争取一个有利于国内经济建设的良好外部环境,仍然是当前外交工作的主轴。战狼外交绝对是负责任大国形象的毒药,也是处理中国与世界关系的毒药。外交工作只有回归到理性平和的轨道上来,才能使中国与西方的关系回归正常。因此,对之前的战狼外交和老王卖瓜式的对外宣传,应该进行全面消毒;逞一时口舌之快、要了面子丢了里子、逮谁咬谁的套路必须全面叫停,即使是驳斥西方的故意责难和抹黑,也要坚持有理有利有节。要根据自身的力量,从人道的角度,低调做好对外医疗援助工作,摒弃“世界感激中国”、“中国体制优越”等论调,停止推销抗疫“兵法”,多做少说或只做不说。只要真诚地帮助别人,而不是把这种帮助当成外交武器,或者拿这种帮助来吹嘘炫耀自己,反而会得到受助者的尊重、信任和感激。改善对外关系,更为重要的,是要放弃一些急功近利的利益诉求,避免去挑战主流国际社会公认的秩序和规则,避免去挑战美国的领导地位。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渴望获得与之相适应的话语权、领导权和战略利益是可以理解的。但美国的领导地位和其牵头制定的游戏规则,在主流国际社会是得到广泛认可的。当前,我们无疑没有实力去挑战和改变这些规则。当你无力去制定规则,又想从这个规则所规范的秩序中得到利益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尊重和服从规则。试想,在现实生活中,谁愿意和一个不守规则的人打交道。在现有规则框架内闷声发大财,等到你有足够实力时再去改写规则,这才是明智之举。当然,改善对外关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外交是内政的延伸,从来没有独立于内政的外交。只有在内政上隔离极左病毒,增加透明度,激发社会活力,捍卫改革开放成果,建立一个正常的社会,外交才能走上正轨。

(五)防止被经济脱钩 疫情让越来越多的西方国家重新审视与中国的关系,特别是供应链方面的依赖。在欧美的决策圈和精英圈,越来越多的人呼吁与中国“脱钩”。英国前任外交大臣黑格称:“我认为,这场危机进一步证明了有必要为西方对华政策建立两个主要支柱。第一,因为中国不会遵守我们的规则,这意味着我们不可能在许多方面从战略上依赖中国,包括技术。另一个支柱是,我们必须在战略上独立于中国,但是我们必须要有一种与中国合作的方式。”美国官员和议员,包括特朗普本人,已经多次呼吁美国要摆脱对中国医疗设备和物资的依赖,要让供应链,特别是医药供应链回归美国。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麦克马斯特建议,西方国家包括日本韩国、澳大利亚和印度应该找到协调一致的方法来应对中国。事实上,与中国脱钩的已经不是停留在口头上呼吁,而是开始落实到行动上。几天前,英国议会出面干预,致使中国投资者被迫放弃了控制英国一家高科技公司ImaginationTechnologies的计划。4月7日,日本政府宣布拨款22亿美元,协助日本制造商将生产线撤出中国或转移至其它国家,以恢复中断的供应链。4月8日,德国联邦内阁决定修改《对外贸易和支付法》,旨在阻止遭受武汉肺炎疫情打击的德国企业被外资趁机收购。该法规虽然没有点名中国,但实际上是直接针对中国的。4月9日,白宫首席经济顾问库德洛在电视节目中说,美国政府应该为希望撤离中国的美国企业提供全部的“搬家”费用。4月9日,美国司法部要求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FCC)撤销对中国电信美国分公司的运营授权,禁止其在美国的国际通信服务。……显然,这场疫情加剧了中、西之间的不信任,导致西方国家扩大在本国的生产,并试图形成一套独立于中国的生产体系和供应链,这将使中国的制造业和创新科技落后甚至与西方脱钩。当然,我们的一些官员、御用学者此时有十分自信地跑出来壮胆,说什么中国有一流的交通、物流、通信等基础设施,庞大熟练工人、工程师队伍,以及廉价劳动力优势,是世界离不开中国,不是中国离不开世界;说中国有广大的市场,和中国脱钩就是丧失挣钱的机会;说企业搬迁成本巨大,资本都是逐利的,在中国建厂的企业最终会选择留下来;说全世界都被疫情包围着,只有中国率先控制住疫情,世界的资本只能往中国这个安全港流,不可能流向疫情国家。

冷静想想,上面的基本观点是站不住的。

其一,中国的劳动力优势早就被东南亚国家取代,西方国家的基础设施和工程师队伍并不比我们差。西方国家推动的制造业回归,是从产业安全、国家安全、防止对中国过度依赖的战略高度出发的,他们将把相对低端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东南亚国家(事实上已经这么做了),把核心产业转移到本土。

其二,伴随着改革开放和这一轮全球化,中国对外贸易持续上升,成为全球第一大贸易国、全球产品最大供应商,特别是长期的贸易顺差积累了巨额的外汇。去年,中国的外贸总额占到GDP的31%以上,可以说中国经济对外贸的依赖程度已经很高(美国不到20%)。一旦中国与世界经济脱钩,其灾难可想而知。

其三,西方国家如果真的与中国脱钩,他们必然抱团取暖,构建一个自成一体的半全球化,唯独把中国排除在外。届时,我们制造业中很多由西方国家掌握的核心部件,将丧失供应来源,中国的制造业将一蹶不振。

第四,中国虽然有广大的市场,但中国一旦与西方国家脱钩,其结果必然是经济下行,失业增加,收入下降,请问届时购买力在哪呢?

其五,虽然外企搬离中国需要付出很高的成本,但如果西方国家给本国企业报销搬迁成本,那么这些企业也会拒绝本国政府的要求吗?

其六,当前虽然中国的疫情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但一年以后或者更长一段时间,世界疫情得到控制了,这个优势还存在吗?再说了,目前虽然国内病例少,但外国人是不让进来的,这种优势只是假设的优势。

其七,世界创新的中心在美国,在西方国家,一旦脱钩,中国的科技创新能力无疑会一落千丈。

其八,当前国内经济法制倒退,税负居高不下,国企高歌猛进,行政干预加剧,企业财产安全和经营安全面临更大不确定性,贸易战使外贸企业成本增加,这些也是外国企业撤离中国的动因。

综上,我们的优势不足以让世界离不开中国,也不足以阻止世界隔离中国。中美脱钩、中西脱钩,虽然各有损害,但对中国的损害最大,40年改革红利将丧失殆尽,届时全民真要勒紧库腰带过日子。当然,西方真要去中国化,也是一个逐步的过程,不可能一夜之间实现,而且现在毕竟只是开了一个头,还没有全方位实施。那么,接下来留给决策者的问题,就是如何从经济上阻止世界去中国化了。

(转) 杜甫,休要给那安禄山贼子递刀子!

去年就看到这个预告了,现在正片出来了。本来我对杜甫是伟大诗人毫无疑义,但BBC居然也说杜甫是伟大诗人了,这就有问题了。

BBC是啥,是英国广播电台,我不相信鬼佬能有啥好心眼,来夸赞中国的伟大诗人,于是就认真去读了杜甫的生平,这一看不得了,杜甫的问题那是相当的严重啊!

先说我大唐,我大唐起于北魏六镇,隋末大乱席卷天下,那真是顺天应人。万国来朝也达到鼎盛,向其朝贡之国多达三百余。疆域空前辽阔,极盛时东起日本海、南据安南、西抵咸海、北逾贝加尔湖,是中国自秦以来第一个未修据胡长城的大一统王朝。唐朝攻灭东突厥、薛延陀后,唐太宗被四夷各族尊为天可汗 。又借羁縻制度征调突厥、回鹘、铁勒、契丹、靺鞨、室韦等民族攻伐敌国,并让日本、南诏、新罗、渤海国等藩属国学习自身的文化与制度。

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牛逼牛逼太牛逼,所谓中华复兴,要复的就是汉唐,汉是大汉,唐是大唐。

在这么牛逼,辉煌,灿烂的朝代里,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那就是杜甫。

其实杜甫这个人,祖上是很进步的,他的祖上是汉代司法干部杜周,那工作能力和绩效是杠杠的。查办各种领导交办的案件都很迅速,该判死罪判死罪绝对不徇私枉法,不放过一个坏人。立场和政治上都很坚定,得到了汉武帝的赏识,当了10多年的御史中丞。

他的爷爷杜审言是唐高宗时代就考上公务员的进士,主要做一些文化方面的工作,也算得上是唐朝的老同志,与李峤、崔融、苏味道合称文章四友,世号“崔李苏杜”

所以你要说杜甫的家世那是根红苗正的大唐忠臣,在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曾经想过报效大唐,结果自己不争气连个进士也没考上,但不得不说这时候的杜甫是热爱祖国大好河山的,他写的泰山一诗,还是有点才华的。

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直考不上进士也不是个事,到了天宝六年的时候,为了给有报效国家之心的文化人一个机会,我们英明神武的唐玄宗还专门开了个特别的考试,结果让人很失望的是,这些知识分子一个都没考上。这不能怪主持考试的李林甫,他能坚持用人原则,不降低标准,这也是大唐制度所在。

考不上不能怪朝廷吧,朝廷很仁慈,并没有彻底放弃他们,还是特招杜甫成为“河西尉”这个非常重要的职务,杜甫感恩没有?并没有,他不仅不感恩,还写了一首表达内心不满的诗,这时候的杜甫,对我伟大的大唐已经有了私人不满:

官定后戏赠

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
老夫怕趋走,率府且逍遥。
耽酒须微禄,狂歌托圣朝。
故山归兴尽,回首向风飙。

不想当河西尉,给你个右卫率府兵曹参军怎么样?这个职位其实是很热门的,负责看守兵甲器杖,管理门禁锁钥,你们想想,这是不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油水的部门?但杜甫还是不满意,这种不满意在他回家探亲得知儿子因病而故的时候达到了巅峰。他写一首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诗比较长,就不全放了,里面有几句,真是很恶毒了。

中堂舞神仙,烟雾散玉质。

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前面说的挺好,描绘了大唐的富裕景象,又是貂皮大衣,又是豪华宴会的,还有好吃的大餐驼蹄羹,这都没问题,最后来一句“路有冻死骨”,你杜甫看到了?你看到冻死骨你做了什么没有?如果你没做什么,你不就是个小人?如果你只是听说没有看到,你不是在造谣?路有冻死骨,哪条路?冻死的是谁?这种污蔑大唐民政部门的诗居然没有被禁掉,大唐真是太包容了。

可以说,到这个时候,杜甫已经走上了反对大唐反对大唐人民的道路,但这时候的杜甫,危害还不大,真正大是后来的事。

天宝十四载(755年)十一月,安史之乱爆发,第二年六月,潼关失守,伟大的玄宗皇帝转进到了四川,同样是诗人的王维都被叛军抓起来了,杜甫却没事,不由让我们要问一句,他为啥没被安禄山的叛军抓起来?是不是他们有啥勾兑和勾结?我想,这样的质疑是合理的。

即使如此,大唐新领导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杜甫,杜甫逃出长安穿过对峙的两军到凤翔(今陕西宝鸡)投奔大唐新领导人肃宗。五月十六日,被肃宗授为左拾遗,故世称“杜拾遗”。

你看,大唐真的对杜甫很好,对不对,一个进士都没考上的人,左一个官,右一个官的给他,还要怎么样?老百姓想当官,有那么容易吗?这也就是他祖上争气,遗泽给的他。

他怎么回报的呢,在大唐跟安史叛军紧张对峙的时候,在大唐人民集体抗击叛军,挽救朝廷的时候,杜甫写了三吏三别这样的歪诗,我摘录三吏中的石壕吏吧,看看他是怎么描写我们大唐基层官员的。

石壕吏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
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
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
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什么叫吏呼一何怒?什么叫妇啼一何苦?国家有难匹夫有责,难道基层官员不应该去征兵?不征兵拿什么打败安禄山?安禄山占领了大唐,人民岂不是要更加水深火热?妇女为啥要啼哭?明明大唐人民非常支持朝廷,听说要征兵都欢天喜地的把儿子送去当兵好不好?别把大唐人民说的那么没觉悟,没有大家哪来小家,没有朝廷哪来大唐人民安定的生活和开元盛世!

而且更加严重的是,这是啥时候,这是大唐军队和安禄山叛军紧张对持然后有了一点小挫折的时候,不征兵怎么办?你杜甫想个办法?

杜甫不仅污蔑基层官员,还造了大唐人民的谣,拿一首无家别就知道了:

寂寞天宝后,园庐但蒿藜。
我里百余家,世乱各东西。
存者无消息,死者为尘泥。
贱子因阵败,归来寻旧蹊。
久行见空巷,日瘦气惨凄。
但对狐与狸,竖毛怒我啼。
四邻何所有, 一二老寡妻。
宿鸟恋本枝,安辞且穷栖。
方春独荷锄,日暮还灌畦。
县吏知我至,召令习鼓鞞。
虽从本州役,内顾无所携。
近行止一身,远去终转迷。
家乡既荡尽,远近理亦齐。
永痛长病母,五年委沟溪。
生我不得力,终身两酸嘶。

写的太惨了,我们大唐人民明明是一听说要去打击叛军,都是喜大普奔的好不好!我就想问一句,这些事,你杜甫都核实过了吗?你是亲眼见到的,还是道听途说,在大唐打击叛军的关键时刻,造这样的谣言,我不禁要问,这是不是给叛军递刀子?侧面证明安禄山史思明反叛的合理性从而瓦解大唐军民的抵抗精神?

但如果说递刀子的诗,虽然三吏三别已经够恶毒,但最恶毒的,还是这首兵车行,简直把大唐人民写的生不如死了。

兵车行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这真是拿诗词反大唐了,什么叫做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流血成海水?你杜甫知道大海有多大吗?一个人的血才多少,要死多少人才能血流成海?简单算一下好了,一个成年人的血量大约4-5升,我们就算5升好了,大唐一共多少人啊?我们就简单算下吧,高宗时代经济发展,大唐户籍达到380万户,我们算古代每家人多 ,就算每家有20口人,够放大了吧,也就是7000万人。

简单的算术:7000万*5升=3.5亿升,1000升大约等于1吨,35万吨而已。就算大唐人死光光,也就是35万吨的血,35万吨液体差不多也就是35万立方,能变成海吗?呵呵呵呵哒!一个洞庭湖的水量就是200亿立方了!边庭流血成海水?这不是造谣啥是造谣呢?

同样是诗人的岑参,人家则不做怨妇态,人家投笔从戎报效国家,大将封常清胜利后,他写的诗是这样的:

 

献封大夫破播仙凯歌六首

其一

汉将承恩西破戎,捷书先奏未央宫。

天子预开麟阁待,只今谁数贰师功。

其二

官军西出过楼兰,营幕傍临月窟寒。

蒲海晓霜凝马尾,葱山夜雪扑旌竿。

其三

鸣笳叠鼓拥回军,破国平蕃昔未闻。

丈夫鹊印摇边月,大将龙旗掣海云。

其四

日落辕门鼓角鸣,千群面缚出蕃城。

洗兵鱼海云迎阵,秣马龙堆月照营。

其五

蕃军遥见汉家营,满谷连山遍哭声。

万箭千刀一夜杀,平明流血浸空城。

其六

暮雨旌旗湿未干,胡烟白草日光寒。

昨夜将军连晓战,蕃军只见马空鞍。

虽然岑参也有点夸张,说万箭千刀一夜杀,平明流血浸空城。但他的出发点是赞美大唐的武功和仁义,所以这种作品才是大唐喜欢和欢迎的。

 


杜甫草堂现在你买得起?

晚年的杜甫住到了成都,现在去成都还能去参观杜甫草堂,这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风景优美如画,但是杜甫并不满足,之后在唐代宗大历元年到达夔州(奉节)。由于夔州都督柏茂林的照顾,杜甫得以在此暂住,为公家代管东屯公田一百顷,自己也租了一些公田,买了四十亩果园,雇了几个雇工,自己和家人也参加一些劳动。看看,还雇人,自己只是偶尔劳动,妥妥的剥削阶级。这一时期,他写了这首歪诗: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八月秋高风怒号

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

高者挂罥长林梢

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忍能对面为盗贼。

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

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

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

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

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

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

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这真是集大成的高峰怨恨之作,也是一个充满了谎言的作品。先说自己家房子破,然后又说有强盗,这些强盗抢了什么呢,抢了他家的烂稻草,哈哈哈,太可笑了吧,哪个强盗不抢金银,居然来抢你的烂稻草?

后面有说什么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天下有寒士吗?大唐一贯重视知识分子政策,就连你杜甫一贯反对大唐,给安禄山叛军递刀子,不也落实政策了?还买了40亩果园,还安排管理国家的大量公田,再说没钱,不合适了吧!

而且,混不好怪朝廷,还要不要脸了,贺知章也是诗人吧,人家没房子住?同样是诗人,人家写的诗是这样的:

回乡偶书二首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贺知章为朝廷奉献了一辈子,回家看到这样的景象,小朋友们很开心啊,笑眯眯的问,你从哪来啊?

这才是我大唐的真正样子,每个人都很幸福,开心,满足。

当然,我们也不是要全盘否定杜甫,他还是写过一些好诗的,比如这首春夜喜雨,还是反映了当时人们的幸福生活的:

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还有这首也可以算得上杜甫不多的好诗词,他听说打赢了叛军,想想这些年对大唐说的那些怪话酸话,也算良心发现了吧: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所以对杜甫这个人,还是要辩证的看,他的一生大多数诗词,都差不多属于谣言,有一些还特别恶劣,是给敌人递刀子的行为,当然我们也要客观的看,他的有些诗还是很好的。

所以要辩证的看一个人,千万不要人云亦云,嘴皮子一动就说杜甫是爱国诗人,太草率了。

Saturday, April 18, 2020

新冠病毒疫苗上市也许要等到2021年

新冠病毒的疫苗,哪怕研发过程中每一步都很顺利,也要再等12-18个月才能经过检验和批准。这个过程中,我们必须寄希望于有效药物的开发。在此之前,尽我们所能去控制疫情的传播,比如不同程度的封锁,检测和追踪,社交隔离。瑞得西韦目前看起来很有希望,它对于SARSMERS都有疗效,与它类似的药物也曾用于肝炎和HIV,它能够有效阻止病毒的复制。所以目前看来,瑞得西韦或者它的某个变种,会对新冠有效。在感染初期使用的话疗效明显。也许瑞得西韦会在今年秋天上市。在那之前,我们最好准备过一个前所未有的夏天。我们也许在未来的几个月都不能相见,哪怕再次见面,也不会再有那种围桌而坐的亲密场面。好的一面是,我们会学着使用Zoom, WhatsAppHouseParty, 无论怎样,我们也不会分开。

Business Insider, 2020年4月18日

Original article: coronavirus vaccines won't be ready for distribution until 2021
Francois Mori/AP Photo
  • Peter Vanham is a member of the COVID-19 task force of the International Media Council at the World Economic Forum.
  • His father, Guido Vanham, is a Belgium-based virologist, a microbiologist who studies the rapid spreading of viruses. 
  • Guido Vanham sent another letter to his children explaining why a vaccine for the coronavirus probably won't be widely available until 2021, outlining why it will take so long.
Dear Nele, Johan, and Peter, 
We just had a beautiful Easter weekend, with great weather and a longing to go outside and meet family and friends. In our case, we found again a creative solution for the grandchildren to come by: on Sunday morning, we hid Easter eggs in the garden, and in the afternoon, the children came to look for them, while we looked from a safe distance. It's not the same as before, but for both the children and for us, it was a nice experience.
I think we'll have to get creative like this for another few months, and certainly through the summer. As you know, we will only have a lasting solution when we get to herd immunity, and the safest way to achieve it is by developing a coronavirus vaccine. We would all want this vaccine to be there sooner rather than later, but my assessment is that a vaccine will likely not be widely available until 2021, and possibly later. In the meanwhile, we have to hope for an effective drug by fall. To help you understand this, I thought I'd explain the various phases and techniques to get to a vaccine.
I'll try to make this as straightforward as possible, but it does require you to sit down and read attentively. In return, I'll summarize some basic insights of decades of vir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to an understandable text. If after reading this letter you still want to read more about the specific case of a SARS-CoV2 vaccine (the novel coronavirus' scientific name), I recommend this excellent paper by Fatima Amanat and Florian Krammer — SARS-CoV-2 Vaccines: Status Report. Now, let's start!

The vaccine candidates

The main distinction you need to understand is between the initial development of vaccine candidates and their pre-clinical (non-human) testing, and the subsequent various phases of human testing, followed by production, distribution, and administration. For all but three vaccine candidates for SARS-CoV-2, we are still in the non-human phase, and many candidates may be 'stuck' in there for weeks, months, or even years, possibly not getting through at all. It's only when they get through the initial phase that candidates really get to the start of the 'race to the vaccine'.
Compare it, if you will, to the audition rounds of America's Got Talent, versus the live shows. To extend that analogy a bit, consider that 'Vaccine's Got Talent' welcomes candidates using different methods. But instead of singing, dancing, stand-up, and magic tricks, vaccine candidates can come from six different categories: 'live attenuated' or 'inactivated' virus vaccines, 'recombinant protein' vaccines, or 'DNA', 'RNA' or 'vectored' vaccines. Let's look at those a bit more in detail.


vaccine peter vanham
vaccine peter vanham

Source: Amanat and Krammer, SARS-CoV-2 Vaccines: Status Report, Immunity (2020)
Live attenuated and inactivated vaccines are easy to make. They are the 'classic vaccines' that we know from the measles and the flu. You isolate a little bit of virus, weaken or 'inactivate' it, and then inject it into a human being in a portion that is small enough to trigger a reaction from your body. Production capacity for such vaccines exists since the 1950s. If such a vaccine would work, you can go to market relatively quickly.
We also have experience with recombinant protein vaccines: this method is used, for example, for the human papillomavirus that causes cervical cancer, or for the hepatitis B vaccine. The latter vaccine exists since the 1980s — I was vaccinated against Hepatitis B in the 1980s in Belgium — and that makes them 'second generation' vaccines. This type of vaccine doesn't use the virus itself, but the proteins on the outside of it. In the case of the coronavirus, these vaccines would use the 'spikes of the crown' of the virus, to give you a visual image. It is this 'spike' or 'crown' that the virus uses to attach itself to our cells. If you inject a vaccine that will make us produce antibodies to block the protein from attaching itself, then, the virus might not be able to enter our cells.


vaccine peter vanham
vaccine peter vanham

Source: Amanat and Krammer, SARS-CoV-2 Vaccines: Status Report, Immunity (2020)
There is a trick with them: it's not certain whether human antibodies, elicited against those 'spike', 'surface' or 'envelope' proteins, will protect you from the virus. With HIV, for example, my specialization, we've tried a similar technique for more than 30 years, and we still haven't found one that works. But for the novel coronavirus, there are good signs it could work: for SARS and MERS, notably, two other coronaviruses, the technique did work in some animal models (though the vaccines weren't used widely; the virus died before the vaccine was produced for humans). Still, if this technique works, it might take a little longer to set up the industrial production and administration, but it is certainly possible since it's already in use for papilloma and hepatitis B.
Finally, if one of the above three principles doesn't work, there are also the DNARNA or Vectored vaccines. The principle for all of them is that you take a piece of the genetic coding of the virus, namely one that would trigger your immune system to get alerted, and inject it into the human body, where it is taken up by your cells and they produce the 'spike protein' of the virus, against which your immune system will make the antibodies. The technique is new and complicated, and it is part of the 'third generation' of vaccines. Only very recently [starting 2015 in trials, and resulting in an approved vaccine in late 2019] 'viral vector-based' vaccines were used for the first time in humans — to control the Ebola outbreak in the east of the Democratic Republic of the Congo with apparent success. Clearly, this technique could work, but we have less experience with it, especially to produce and use it at scale. It would, therefore, take more time, but, reportedly, a Chinese company CanSino Biologics is moving such a vaccine already into a preliminary human trial.

The front runners

Over all, these techniques combined, there are currently more than 70 vaccine candidates for SARS-CoV-2 being worked on. That may sound like a lot, but bear in mind that the analogy with America's Got Talent stops here. In the talent show, you'd end up with a winner no matter how many candidates initially signed up. For a new vaccine, however, you can't be sure if there will be a 'winner' at all. You typically need up to 100 vaccine candidates, to get to one winner: one vaccine that works, isn't toxic, and is easy to produce and administer. The 'attrition rate', as we call it, would in such case be 99 per cent.
With all but a few of the candidates we currently have, we would normally first need to run 'pre-clinical tests' before we go to the human test phases. In these pre-clinical tests, the vaccine candidate is given to animals that are sensitive to the virus, and that would get sick if they had the virus and developed the disease. That way, you can test not only if the vaccine candidates create antibodies, but whether they protect against the disease infection. For many SARS-CoV-2 vaccine candidates, this pre-clinical trial is the first real hurdle.
An ethical commission, such as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in the US, or the Coalition for Epidemics Preparedness Innovation in Switzerland, would have to decide whether the various vaccine candidates have to do testing with animals for safety. If the technique is deemed safe, it will go quickly. If you are more experimental, you'll need to do a toxicity test with bunnies (which are the typical 'guinea pigs') and two other animals, possibly ferrets and hamsters. Such tests can take at least six months in a traditional programme. The vaccine candidate that can't pass this hurdle, will likely lose the race. It will be a first separation between the more than 70 candidates, though most will pass this test. As I said, three candidate vaccines already cleared this hurdle. They are currently the 'front-runners'.

 

The vaccine trial phases

After this phase, the real race to a vaccine starts, with clinical tests on humans. It starts with Phase I, with a few dozen patients, in which you look for the best dose of the vaccine in humans, while observing minimal side effects. It is a safety phase. This Phase I takes various weeks, probably at least two months, because you first need to inject the vaccine to a small number of patients, and wait a week or longer to get results. Then you do the same with another few people, and with a higher dose, and again you wait, and so on, until you get to a target dose you will use for the Phase II and Phase III trials.
Then comes Phase II, with hundreds of patients, to prove the vaccine candidate creates anti-bodies and creates immunity response. This phase uses healthy people who are not necessarily faced with the virus, and it will also take a few months. You probably need to give multiple doses, particularly for the RNA, DNA, vector and recombinant vaccines, because they break down typically before creating strong immunity. You need a 3-4 week interval in between each 'boost', and see how the body reacts (that can take a week or two). So for this phase again you need at least two months, and more probably, three months.
Then comes Phase III, where you do a real test for effectiveness, and protective immunity: can the vaccine immunity protect against the infection for the disease? This is the 'make or break' phase that will determine whether we have an initial 'winner'. But the phase will take even longer, as you'll need to include a lot of people in your trial to know effectiveness: some will get the real vaccine, and others the placebo, and you need to follow them over time to know if there's a difference in infection between the two groups. That, of course, is a problem: many societies have either strict lockdown measures in place (in much of Europe, the Americas, and the Middle East). Or they have very few infections anymore (in China, Korea, Singapore, and other parts of East Asia).
Either way, this phase will easily last six months, and again, possibly (much) longer, and for the front-runners, will likely start in the fall of 2020. When it takes place, you can see two logical candidates for trial groups: people who live in homes for the elderly, where there are a lot of infections, and people who work in the health sector. The the second group is the most logical, because they are healthy and likely to get exposed to the virus. But you will have to make sure to choose those healthcare workers who haven't gotten the virus before.

The current coronavirus race

So where are we with the vaccine candidates for the novel coronavirus today? There are 78 candidates. That means there are 78 products, for which an analogue exists for other infectious diseases, that create an immune response there. They are all variants of the six methods I described above, where you can copy-paste what existed for the previous candidate, by taking the DNA code of the new virus, and apply one of the techniques I mentioned. Almost all of the candidates are based on the 'spike protein' or 'crown', as that protein would fix to the cell, and if you have an anti-body against that, it cannot fix to the cell.
Most of the candidates are still in the non-human development and testing phase. But there is one RNA vaccine currently in Phase I with humans, namely the vaccine of Moderna in Seattle. Another DNA vaccine focusing on the protein is about to start its Phase I, namely that of Inovio in Pennsylvania. One caveat is that these vaccines by themselves may not be strong enough to reach immunity in humans, and may need to be combined with another, recombinant protein vaccine. Hong Kong's CanSino Biologics says it is about to start a Phase II trial, using the viral vector technique, though no details are known about its Phase I results.
Imagine that any of these frontrunners, or any of the 75 other candidates, successfully make it through Phase III. If they manage to do that, they go to the Approval phase. That is when an institution like the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 in the US, the European Medicines Agency (EMA) in Europe, or the National Medical Products Administration (NMPA) in China, give their 'blessing' to the vaccine. Sometimes this phase can take half a year, but in this case, we can assume it will be treated with utmost speed, and then it can be done in a few short weeks.
Then you go to manufacturing, distribution and administration. Those are the economic and logistical aspects. How long this phase lasts, depends on the category that comes through. Here, the frontrunners may lose time, and the laggards may win time: the vaccines using live and attenuated virus, as well as those using the dead virus, have been produced and administrated at large scale before, whereas the others haven't, at least not at the same scale and speed. For the first-generation vaccines, large pharma companies have the capacity to ramp up their production quickly. But if it is a smaller company, maybe it will take longer. You can look at a few to many months. A good example is the influenza virus. That is being made every year in a couple of months.
Distribution of winners
In the end, SARS-CoV2 vaccines will not be realistically available for another 12-18 months. And even then, we must be lucky every step of the way.
Take the example of H1N1 or the 'Swine flu' virus in 2009. It is the only example in recent history where we managed to make a new vaccine in six months (because the winning candidate was very quickly identified, and Phase I, II and III were not necessary), and even then, the vaccine came too late to affect the second wave of infections. To end on a note of optimism, though, the more I read about this virus, the more I also think we may find a vaccine on a rather quick timeline because there are enough vaccines that have worked for similar viruses.
In the meanwhile, we must hop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an efficient drug, and until then, manage very well the existing spread, with varying degrees of lockdown, testing and tracing, and social distancing measures. One drug that could help us a lot, as it looks promising, is Remdesivir. It has worked for SARS and MERS, and similar drugs are being used against hepatitis and HIV. It stops the multiplication of the virus. So, there's a good chance that this one, or a variant, will work against the coronavirus. If you can give this at the first point of infection, it will work very well. It could be that this drug will be on the market by the fall.
Until then, we better get ready for a summer like no other. We may not see each other again for another couple of months, and when we do, it will have to be more like the Easter egg hunt, than sitting together at a table, close to each other. But on the bright side, we're learning to use Zoom, WhatsApp and HouseParty, so we can all come together anyway.
— Dad, Guido Vanham
Guido Vanham is Professor of Virology at the University of Antwerp, and former Head of Virology at the Institute of Tropical Medicine in Antwerp, Belgium. His son, Peter Vanham, is Head of the International Media Council at the World Economic Forum, and a member of its COVID Taskforce. 
This article is part of the COVID Action Platform for Media, a coalition of over 20 media from around the world. The Platform aims to create meaningful and constructive content on the COVID pandemic, and syndicates it through its media partners.
Business Insider, April 18, 2020

Most U.S. firms have no plans to leave China due to coronavirus: survey

By Brenda Goh, April 16, 2020
SHANGHAI (Reuters) - Most U.S. firms in China currently have no plans to relocate production to other parts of the country or abroad due to the coronavirus, but there is less certainty about the long term due to growing worries over U.S.-China decoupling, a survey showed.
Concerns over logistics challenges now outweigh those of factory closures, said respondents to the joint survey by the American chambers of commerce in Beijing and Shanghai with consultancy PricewaterhouseCoopers. A total of 68% reported that demand for products and services was below normal.
"Our survey results show that companies are considering adjustments to their business strategy, but there is no mass exodus as a result of COVID-19," Ker Gibbs, president of the American Chamber of Commerce in Shanghai, said on Friday.
"Still, there is no escaping the fact that the current crisis adds a new and unwelcome dimension to the conversation about decoupling."
The novel coronavirus, which causes the respiratory illness COVID-19, was first reported in the central Chinese city of Wuhan late last year. It has led to over 130,000 deaths and caused massive disruption to economic activity around the world.
China has taken steps since February to restart its economy by recalling workers to factories and easing travel restrictions imposed earlier to help stop the virus spreading. On April 8, it eased a 76-day lockdown in Wuhan that cut the major industrial hub off from the rest of the country, after the number of new local infections plunged.
But the coronavirus is further testing ties between Washington and Beijing which are already strained over issues including trade,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and press freedom. U.S. politicians have accused China of withholding information about the virus while Chinese officials said the United States is trying to smear China.

TOO SOON
The survey was conducted from March 6-13 and received responses from 25 companies. It targeted senior executives from firms that had global revenue of over $500 million and were involved in sectors from healthcare to consumer goods.
Respondents were a subset of 70 companies polled in October for a prior survey by the three organisations, they said, providing a basis for comparison.
Noting how the top concerns for companies had shifted over the course of those two surveys, from the U.S.-China trade war to the coronavirus, the chambers said over half of their March respondents said it was too soon to tell whether their China supply chain strategy for the next three to five years would change.
The proportion of respondents who said they thought it would be impossible for the two economies to decouple fell to 44% in the latest survey, from 66% in October.
"There is a perceived greater potential for greater economic decoupling," said Jan Nicholas, consulting partner at PwC China.
Almost 70% of respondents to the March survey said they expected their China supply chain operations to return to normal in less than three months, and 96% forecast a return to normal within three to six months.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 is now preparing to issue guidelines to reopen the U.S. economy after the coronavirus shutdown left millions of Americans jobless in the past month.
"Some of us here are concerned that we see a lack of patience, frankly, in the U.S. market," said Gibbs.
"Here in China, no companies enjoyed being shut down and everybody was eager to get back to work, but I didn't get the sense that anybody was eager to rush that process."

404文:委内瑞拉,这个上天眷顾的国家是如何毁掉的?

编者注:读这篇文章,想起了王莽。伟大的理想,高尚的品质,如果加诸于自我,大概可以成为半个圣人。但是如果想加诸于整个社会, 则往往会带来巨大的灾难。何也?人性。 按:原文发表于2023年12月15日,目前已遭到屏蔽。(近期,委内瑞拉总统选举投票后,选委会宣布卸任总统马杜罗赢得第三个...